张玫一直在注意着苏亦承,见状跟着他上了车:“还没结束呢,你要去哪里?有什么急事吗?” 她风|情万种的卷发扎成了马尾,穿着紧身的运动装,外套利落的系在腰间,却仍然遮挡不住她的好身材。
“想回去了?” 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,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,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,欣慰地问:“少爷,少夫人,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?”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 难怪记者们会这么兴奋,别说是在这种媒体齐聚的场合了,就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,两个人穿了一样的衣服,都难免会被比较。
“不客气。” 早有人风闻洛氏和秦氏有联姻的意向,今天两个继承人共同出席晚宴,又忘情的贴身热舞,一系列的举动像是有意证实传言。
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!不过话说回来 沃森顿是她上次拉着陆薄言去看的那部电影的男主角。
她不允许这个变|态凶手再残害无辜的生命。 “你上班要迟到了!”洛小夕捏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吼。“在梦里笑得那么甜,是不是梦见你们家陆Boss了?”
她挣扎了一下:“你先放开我,妈在厨房呢。” 到了酒店,张玫先去洗澡,苏亦承站在落地窗前抽烟。
苏简安一心扑在美食上,哪里会注意到陆薄言难得的温柔:“可是真的还有很多……” 想到这里,苏简安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在冒汗。
这样苏简安就可以吃得心安理得了,喝了口开胃酒,头盘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开吃。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苏简安暗地里着急:“到底谁啊?你的秘书张玫?” 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,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她的手:“有没有哪里很紧,或者不舒服?”
“我吃个蛋糕压压惊。”她咽了一个蛋糕,拉着苏简安在客厅坐下,“你们家陆boss呢?”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 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
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,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 呃,明明是她要恶搞陆薄言的啊,为什么会成了被陆薄言占便宜!
这可不可以算是奇迹一样的巧合?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
但陆薄言是多警觉的人啊,她才刚收回手他就睁开眼睛,笑了笑,十分坦然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:“早。” 苏简安愕然,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,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,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:“有,有吗?”
她郁闷了:“我想去附近逛逛的。还是……算了。你忙吧,我在这儿等你下班回家。”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“我也没喝醉!”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,“我下午只是……只是喝晕了……” 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苏简安有这样的底气,无非就是因为她拥有陆薄言。 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
为了苏简安,他用她的前途作为威胁,警告她远离苏洪远。 他应该把她藏在家里,只让他一个人看。